提起黑魔法防御术,ark顾不上小小的感动,气急道:“你不该让他第二次担任黑魔法防御术教授!“

“我们并没有其他选择”,邓布利多校长直视着ark,他的眼神中有几分抱歉,也有几分审视。

ark难以置信地看着他:“我!”

“他拒绝了。”

雪花落在层层积雪上,发出细碎的簌簌声。他们周围是享受来之不易放松时光的学生们,不论来自哪个学院,他们将积攒的零花钱换成羽毛笔和魔法糖,当然还有魔法笑话那些愚蠢的恶作剧玩意儿。

整个英国,也许只有霍格莫德和霍格沃茨没有被惶惶不安的阴云和尖叫笼罩。

而这,都得归功于眼前这位甜食品位非常值得商榷的老人。

最终是ark打破了沉默。

他半垂着视线,像是不想被看穿思想,“我假设他并没有告诉您关于我的魔咒的一切。”

邓布利多的微笑沉默回答了这个拐弯抹角的问题。

ark抬起头,那瞬间他的眼神锐利得令一般巫师难以招架,邓布利多显然不是一般巫师,这位老校长仿佛一无所觉,甚至分神渴望地瞄了一眼手中汽水瓶飘出的紫雾。

“学期结束前”,ark放弃抵抗似的做出了允诺,“我会前往您的办公室。尽管我认为您并非对我知道的一无所知,但是,我会告知您我的理由和决定。”

在邓布利多离去前,ark还是忍不住嘲讽道:“我不认为在尖叫棚屋养一只狼人是好主意,千万别告诉我你还让它上学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