非常合理的理由,但仔细想还是有说不通的地方。

如果是这样,那为什么要匿名呢?

除非做的事情不能被别人发现,所以才用匿名号码给她发送文件,事后就把号码销毁,不留下丝毫痕迹。

想也知道太宰治肯定不会坦白,但枝子还是决定再多问一句:“……仅此而已?没有其他原因了?”

“枝子觉得还有什么理由吗?或者说……你在期待什么?”

少年的脸上没有丝毫松动,语气和神情都仿佛在说「你在自作多情」。

这样的态度真的非常气人了,但是枝子今天破天荒的没有生气,也没有让话题就此结束。

她含笑反问:“如果我说「是」,你会回应我的期待吗?”

太宰不说话了。

他的目光落到枝子泛白的脸上,还有病号服敞开的领口里那大片的白色绷带。

视线垂下,答非所问:“……你的伤需要半个月修养,就算恢复力惊人,至少也要两周才能下床活动。等到那个时候,一切也都尘埃落定了。”

说完,太宰直接站起身,转身走向门口。

他在这里已经待了挺长时间了。既然枝子醒了,伤情稳定且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,他也就没有理由继续留在这里。

目送太宰治离开,房门打开关上的短暂时间,枝子留意到门口至少有两个港黑成员守在那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