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毕竟瑜伽垫材质不同,想要清洗起来更麻烦,还不好送去洗衣店。虞唱晚默默在心里为自己美色当前还保留的理智点了个赞。
被虞唱晚推开,吴邪看着她,有些急促地喘了几口气,气息不稳地伸手摸了摸她的脸:“很好看了,别瘦了,以后咱们都不练了。”
话虽如此,还是将手伸到她的膝弯下,作势要抱她去卧室。
虞唱晚的脑海里忽然闪过了什么,连忙挣扎下来,光着脚一路小跑跑到厨房,关掉电磁炉的开关。
她揭开锅盖,再转过头来时的神情已经变成了孩子般单纯的开心:“差点忘了,肉要煮好了,血渣我也都撇掉了,你快来给我做糖醋排骨!再煮下去就要老了!”
吴邪看着虞唱晚因为期盼糖醋排骨而亮晶晶的眼睛,感到稍稍有些无奈,他长出一口气,纷乱的思维冷静下来,刚才酝酿的那点心思和气氛也都不见了。
他摇头,笑了笑,理了理自己有些乱的衣服,也整理了一下心情,然后依言去洗手,接过炒菜的勺子。
虞唱晚立即谄媚地替他穿好围裙。她在他身后系围裙带子的时候,吴邪逗她道:“不是在减肥吗?”
“这是欺骗餐嘛。”虞唱晚系好带子,觉得舍不得就那样远远站在一边看着他,于是伸出手臂亲昵地从背后抱住吴邪的腰,把脸贴在他的背上。
她好喜欢他,所以从不吝啬在言语和肢体上表达,生怕他没有完全感受到。
她不是粘人的性格,但是新婚燕尔,总忍不住想要多亲近他,觉得他的一切都对自己有着致命的吸引力。虞唱晚蹭了蹭吴邪,仰起头,不经意间看到吴邪白皙的脖颈上那一道刺目的长长伤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