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欢哥,等下我要去练习滑板。」程宥说。

「宥子哥,今天饶了我吧,昨晚凌晨才下戏啊,你不休息的吗?」他哀号。

「可是很难得今天比较有空,石哥明天一早要回公司一趟也不能叫他。再不练习怕是要生疏了……」

「我可以跟程老师去啊。」芸姐开口。

「真的吗?妳今天不累吗?昨晚不是还在对台词……」欢哥喜出望外。

「程老师不也是那样吗?我还好。是在哪儿练习?」

「酒店一楼外围有一处隐密的空地,之前是用作户外婚礼的场地,自从新冠肺炎爆发之后用的人少了,就慢慢少人经过了,而且那边树丛多,也可以遮蔽。这是我前几天才发现的好地方。」欢哥说。

「那好吧……芸姐就麻烦妳了。晚上十点半之后人比较少,大厅的侧门有一条小径可以直通那处空地,到时再偷偷出去。」程宥说。

抵达那块空地之后,四周寂静无人,还好是仍有路灯照明。芸姐巡了一下没发现什么可疑人士,便也席地而坐看程宥练习。正当他要开始的时候,芸姐突然出声:

「程老师,您忘了戴护膝。石哥有交代一定要让您戴上的。」

「戴那个我膝盖不好使力啊,动作不利索。」

「……您如果不戴上,那我就回去了。夜深了这里又空旷,风穿过树丛沙沙的声音怪可怕的,搞不好曾经闹鬼,您就自个儿练习吧。」她看着程宥,丝毫没有妥协的意思。

「好,我戴就是了。」他无奈的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