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次是特殊情况,下次我肯定不会了。”
她向梁又钊保证。
得不到回应过后许久,就在温善善以为他今天都不会理她的时候,梁又钊才软和下声:“那天,等你,一直到晚上。”
温善善每次都是下午两点左右去,所以梁又钊带着欣喜早早在树林边等她。
可那天,从中午一直到傍晚,刘桥家家烟囱升起做晚饭的炊烟,他都没等到人。
他就这样站在路边,等到夜空高挂明月,还是不见人影。
月亮听不到他的祈愿,也没有帮他实现愿望。
他知道善善有家人有朋友要念书,所以他为她找了很多不来的理由。
他想下山找她,可善善说过,他不能进入刘桥,不然后果要他和她一起扛。
所以他只能每天到山脚等她,可就是等不到她。
一天两天三天,一连好多好多天,就在他要放弃的当晚,见到了善善的爸爸。
他说善善今晚也会上山。
他脑海闪过窃喜,是来看他的吗?
肯定是的,善善对他最好了。
可与此同时,这山冒出很多不曾见过的陌生面孔,听他们的交谈,都是刘桥的村民,上山来躲避洪水的。
梁又钊心底涌起失落,却也还是庆幸,幸好她没有受伤。
然后他在路过的人中寻找她,接她回到躲雨的地方。
从昨晚一直到刚刚,她都没有和他解释。
梁又钊的生气积攒了很久,一开始他想,一定要善善好好记住这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