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样擦疼不疼?”
药酒沾上伤口,他觉得有种火辣辣的疼。
但柔软的小手轻抚,有种异样的感觉从心底升起,宛如破土的藤蔓沿着四肢向上生长,在心尖的地方开出一朵花。
梁又钊又点一次头,看着她低下头为他上药,露出的黑发柔软蓬松,然后咧开嘴笑说:“疼。”
“那你还笑得那么开心?!”
说完,温善善教训似的轻打了一下他头顶,“知道疼才好,让你还爬这么高,下次记得了吗?”
“都说了会受伤,你看看,现在是不是……”
温善善低着头,和他唠叨。
梁又钊不知道为什么他说疼,她要拍他,明明刚刚不是这样的。
涂上药酒,温善善拧紧药酒瓶,拿着放回原位。
梁又钊看看温善善的背影,又看看自己的手掌。
“善善,疼的。”
温善善放好药酒瓶,走向他。
“我知道,你先忍耐一下,现在天气热了,要消毒,等等就不疼了。”
她说了一堆他听不懂的话,最后只听到了不疼。
“不,疼。”梁又钊执拗。
温善善看他:“我知道,现在长记性了吧。”
梁又钊直愣愣的看她,想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