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沐清徽拿这话来堵自己,君九倾又气又觉得好笑,可他当真讨厌这手足无力的感觉,又不愿多跟沐清徽解释,便索性直接扑上去要抢解药。
沐清徽不肯就范,两人在床上扭打到一处,最后倒是她压着君九倾,不知为何就浑身发软,脸也烫得像是发了热。
她的呼吸声急促,一声声传融入君九倾的耳中,蛊惑着本就不平稳的心跳,在此时盈满她身上胭脂香的空气中更是跳得不受控制。
君九倾不觉自己那双耳朵早跟沐清徽的脸一般又红又烫,注视着少女倔强又明显带着怒意的眉眼,面色如旧冷静,道:“给我。”
沐清徽却未动,依旧盯着那双深沉无波的眼睛,似是在闹脾气。
“给我。”君九倾又耐心地重复道。
“你不能跑。”
“不跑。”
“你得……”沐清徽言语一顿,本就染尽红霞的脸颊此时颜色更艳,已是漫到了耳根,她还故意偏过视线,不知这是将羞色暴露得更为明显。
君九倾等了片刻不见她说下文,便问道:“得什么?”
感觉到撑在自己耳边的手收紧起来抓着身下的被褥,君九倾见沐清徽都快把唇咬出血了,眼底终是氤氲开一片无奈之色,道:“我会跟你拜堂成亲。”
她顷刻间便拉回到他身上的视线里分明满是喜悦,好似那是真正关于彼此婚姻之约的承诺,是他将用未来一生护她爱她的誓言。
婚事突来,并有没有什么准备,因此所谓的婚礼不过从简行事,走个过场。
回想起曾经对婚事的憧憬,沐清徽不免对现状深有感慨,坐在房中出神多时,竟不觉君九倾何时从外头回来。
她不知应该如何面对,便低下头去,双手握紧了放在膝上,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起来。
这模样落在君九倾眼中确实不似沐清徽过往的情态,他亦说不清此刻自己心中所想,只站在房门口,紧攥着掩藏在衣袖中刚摘来的花。
横绝子对这桩婚事格外热情,虽是夜深了,仍兴致勃勃,本是要来探看沐清徽,却见君九倾堵住了门口,他不满道:“你小子在这儿愣着干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