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邱子婴追赶而至,继续着与赵无极的较量。
“把赵无极引来我这里,让子婴先走。”言毕,君九倾一掌推在沐清徽肩头。
这一掌并没有多少内力,但仍是迫得沐清徽连退数步。
赵无极见状,立即从邱子婴剑下抽开身,意欲挡开君九倾对沐清徽的攻击。
沐清徽随即转换目标,与邱子婴缠斗起来,借着对峙的短暂时间道:“他要你先走!”
“教主内伤重,我不能丢下他。”邱子婴架开沐清徽,朝赵无极一剑刺去。
于是四人纠缠在一起,沐清徽从中缓冲却不敢做得太明显,最后还是君九倾当机立断,直接锁了沐清徽的喉,将她挟持在身前,逼得赵无极停了手。
“放开我徒弟!”赵无极又急又怒道。
沐清徽倒是没料到赵无极会有如此强烈反应,回想起不久前还他还因为自己练剑不专心而恼羞成怒,现在一见她有危险便如此关切,心中不免又生出几分歉疚,生怕他真的再动手,到时和君九倾两败俱伤。
“本无意冒犯赵前辈,如今先借令徒一用。”君九倾扣住沐清徽肩膀,带着她和邱子婴一起走了。
三人到了安全处,虽走了没多远,但沐清徽已经感受到君九倾内伤带来的影响,她问道:“你怎么样?到底伤得多重?”
君九倾苍白的脸上尽是严厉冷冽之色,转头去看邱子婴,斥道:“为何不听命令?”
邱子婴面无表情地低着头,看不出任何情绪:“请教主责罚。”
“君九倾,你别怪邱大哥,杀父仇人在眼前,他已经忍了这么久,今夜为了不暴露身份还没有使用家传剑法,已经很不容易了。”见君九倾没接话,沐清徽又想着他内伤未愈,不便与他针锋相对,便尽量放缓了语调,轻轻去扯他的衣袖,“你还有伤在身,别因为这件事生气,快让邱大哥为你疗伤吧。”
君九倾的视线落在沐清徽拉着自己袖管的手上,耐着性子道:“你还是想想怎么回去向赵无极解释吧。”
沐清徽困惑问道:“你这是在关心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