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晓悦忽地捂着脸，像是极力掩饰自己脸上的变化，回嘴道：“你又不是有钱人。”

“那你喜欢有钱人吗？”利修注视着她问道。

程晓悦直觉得摇摇头，顿了一秒又赶紧点了点头。“谁会不喜欢钱吗？我喜欢。”

利修凑到程晓悦耳边特别小声地说：“这不给你挣钱来了。”

张天师在一旁感觉怪别扭的，抖了抖自己手中的钥匙，对他们说道：“我们上去看看吧？”

三人乘坐电梯来到十九楼。因为每层楼只有一户人，电梯门打开就是刚刚那男人家的大门。

张天师拿出钥匙来将门打开，利修和程晓悦跟在其后一起进去了。

屋子里采光非常好，从玄关往里走，就能看到一个很宽敞的客厅。在客厅正中央，张天师的助手们之前就已经摆放好了看起来很忽悠人的法坛。

程晓悦跟在利修身后，探个头看了看客厅那副大阵仗，抬眼看向利修问道：“真的有鬼么这屋子里？你看到鬼了没？”

按理说，她应该是有点害怕的，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利修跟张天师都在，她倒是真没觉得有多害怕，反而有种好奇感。上次周家奶奶的事情，虽然她全程跟在利修后头，什么都看不到，但也能感觉到那老奶奶的鬼魂应该是不吓人的。

利修将屋子里看了一圈，回答道：“什么都没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