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门口吸溜面条的老板打量了眼苏酒和陆今朝,吐出个数:“240一张。”
陆今朝正要掏钱,苏酒一把按住他的手,“120!成不成?”
中年男人嗤笑声,“你买个桌子腿差不多。”
“你这桌子毛里毛糙的,又不是什么工艺品,桌子腿还不稳,”她拉着陆今朝作势要走,“我还看不上你家这桌子呢。”
“哎!姑娘等等,”中年老板讪笑声,“开个玩笑开个玩笑,打个折还不方便吗,这样,220。”
苏酒回头冷笑。
“200!”
苏酒继续冷笑。
“180!不能再少了!”
“……”
“160!”
隔着一段距离,苏酒狂吼:“120!卖不卖!不卖拉倒!”
掂量了下,老板认命的摆摆手,“卖卖卖,你拿去吧。”
而后无比嫌弃的看着两人道了句:“穿的人模狗样,也是对穷货。”
“……”
四张桌子,苏酒原地找了个大一些的三轮车,二十五块钱,把他们连带桌子一块送到了住的地方。
三轮车又颠又破,黑烟直冒,加上空间又小,陆今朝那双长腿无处伸展,下车时,脸色黑得跟煤炭一样。
苏酒小碎步挪的殷勤,把菜放进厨房,又去三轮车上搬桌子。
“我来。”陆今朝从她手里接过那张沉重的饭桌。
“小看我,”苏酒不屑道:“我肩能抗手能提,饭吃得多,身体倍棒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