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后车座?”
苏酒动了动被自己压麻的手,浑身提不上劲,病恹恹的弓着身子找文件。
“咔嚓”一声,驾驶座车门打开,随后身后车门又传来落锁声。
苏酒还没来得及回头,腰上突如其来的重力就把她狠狠压在车座里。
几乎是不给她出声的机会,她被迫翻转身体,陆今朝压在她身上,钳制住她的双手,然后不由分说堵住她要出声的唇。
淡淡的小苍兰香,男人的尼古丁味混合在一起,车厢气温迅速蒸腾。
她本来想把他一把推开,身体却软绵绵的,提不起力。
“陆今朝!你犯什么神经!!”
回应她的是略重的喘息以及手腕被他的领带紧紧桎梏住。
后车座狭窄,退无可退,苏酒动不了半分。
男人埋在她颈间,向下一路游移。
循环几次,最后停在她胸前,泄愤一样的,咬了下她。
苏酒浑身颤栗。
伴着委屈,羞耻,眼泪开始吧嗒吧嗒掉。
他情绪降下来,温柔许多,吻着她的唇碾磨,安抚一样的,把人扣进怀里。
“苏酒。”他嗓音里浓浓的沙哑:“对不起。”
酝酿半天,就是句轻飘飘的道歉。
苏酒从他怀里起来,胡乱扣好衬衫的衣扣,抬腿狠狠踢了他小腿。
“变态!你这是猥亵!道歉就能没事吗?”
“不是为刚才的事道歉。”
“你——”
她想推开横在她面前的陆今朝下车。
平日里斯斯文文,人模狗样,到头来还不是个渣渣禽兽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