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她觉得冥冥之中,命中定数都让她逃不出绿这个定义。
大清早的苏家就来给她找晦气,沈知夏给她报了一个武术入门班,活动活动筋骨,避免到时候吊威亚连动作都做不了的尴尬情况。
苏母的电话打搅她清梦,才五点钟,她六点半的课,这会儿美梦破碎,时间浪费,她心里窝着火,看到是苏家的号码,更怒不可遏。
“你妹妹生病了,昨天给你发的信息你是眼瞎没看见吗?故意不来看妹妹,你到底安的什么心?”
苏母没来由的一顿指责,让她心里怒火“蹭蹭”往上窜。
他妈的是以为她苏酒整日没事干,就守着手机等电话是吗?
想她昨天累的快要散架,洗完澡还要强忍困意看剧本,背台词,凌晨一点钟发的信息,也好意思称昨天?
苏酒按住胸口,默念我是仙女不生气,我是仙女不骂人。
而后对着电话大喊,
“等她死了我给她出棺材本!”
废话不得多说,吼完就挂电话,她只觉得从头到脚,那股子怒气从打通的任督二脉中流淌出去,浑身血液畅通,舒服不少。
做人就该这般强硬,苏家前前后后,彻彻底底,把她恶心了个透顶。
她赏脸回去,看她那表情如同看只舔狗,她不回去,又站在道德制高点,哔哔叨叨胡乱指责。
那帮混球玩意,配她跪舔?
苏母气的手发抖,“棺材本”三个字在她耳边“嗡嗡”作响,再瞬间炸开花,炸的她脸色发白,头晕目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