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叔一边打哈欠,一边继续完成手头的工作。
努力工作就是为了讨一口酒喝,这就是他的人生箴言。
沈丁脚步飞速朝着午门而去,午门外已经有许多大臣等候。
见到沈丁过来,排在队首的马承允冲着他挥挥手,目露兴奋之色。
沈丁冲着他微微颔首,却没朝着他而去,兀自排在了队伍最末。
马承允:……
有些人太老实真的很烦,大家都是自己人,偶尔插了一下队说几句闲话也很正常,他还非得老老实实的排到队末。
马承允无语的跟着跑到队末,成功的顶替沈丁的位置,成为最后一名大臣。
他撞了撞沈丁的肩膀,痞子气十足的打趣:“今天这是怎么了?向来第一个到午门等待上朝的沈首辅,居然也有睡过头的一天。”
诶,不对劲。
他目光锐利的在沈丁身上扫荡几回,细细一品,不由加大响度惊呼:“沈丁,你居然破天荒的没换衣服?”
对于他们来说,偶尔不换衣服太正常不过了,哪个老爷们不是臭哄哄的,可沈丁不一样。
他每天都雷打不动的净身,天寒地冻也不例外。
哪个男人见了不惊叹一句呢,姑娘家都不一定有他勤劳,他还曾经嘲笑他,不会把自己洗秃露皮了?
可是今天,他居然没换衣服就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