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多会儿,顾让也来了。
“哟,苏槿!”他三两步跑到苏槿身边,先且只跟她打了招呼。
苏槿挑眉:“许久不见。”
顾让:“是吧是吧?我也觉得很久没见你了!何时有空?明天一起出去玩?”
吕音本来看见苏槿终于不再挽着沈揖,想拉她过来说话。
结果嘴还没张呢,顾让就从那边出溜着跑了过来,打断了吕音的话不说,还挡住了视线,横亘在她和苏槿之间,完全遮住了两人。
吕音:“……”
我就想问问那戒指的事情,怎么就这么难?
其实她不止想问问,她还想让苏槿脱下来给自己戴戴。
哪怕不能拥有,只是短暂地试戴片刻,亦是足矣。
顾让和苏槿越聊越快乐,眼看就要定下约会时间。
沈揖将身前的人全都打发走,过去揽住苏槿,冷漠地看向顾让:“你来做什么?”
顾让被打断话本就不高兴,再一瞧是死对头,更烦人了。
他翻了个白眼:“要你管。”
沈揖:“呵。”
顾让炸毛:“你讽刺我!”
沈揖:“没有,你脑补太多。”
顾让更炸了:“你骂我有病!”
脑补是病,得治。
这种未尽之语,休想骗过他!
沈揖无语的人,向来只有顾让这么一个。
他从来搞不懂这人的脑袋里装的到底是什么,面粉和水吗?
在咋咋呼呼的同时还自动搅一搅?
顾让的手指着沈揖,跟苏槿告状:“看看看看,就是现在这种眼神!他每一次这样看我,心里都在骂我!你们都当他是什么豪门贵公子,最讲究礼仪规矩从不说脏话,实际上这人心黑得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