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寻写满不屑的神情总算像是破了个?洞一般,他不敢置信的指着自己?的鼻子?:“你说我嫉妒我表弟?”

温玉信誓旦旦点头,还不忘朝他逼近:“不光如此,我还怀疑你不止嫉妒他,还想他死!莫非连齐国公都十分喜爱墨七胜过你,因此你才会满心嫉妒,嫉妒到今日终于想要拖延时间弄死墨七!”

这次轮到谢寻十分气怒了:“阮温玉,说话?是要讲究证据的!你凭什?么这般说?我与表弟明明感情极好!他待我好,我也?待他好,哪里跟女子?一般因着鸡毛蒜皮就唧唧歪歪的吃酸醋!”

“狡辩!”

温玉不放过他:“若这些是你的真心话?,那你怎么可能在听说墨七于战场之上被毒箭射中,却丝毫没反应!”

“那当然是墨七自己?安排的!难道?要我说,我们在设套等着敌人吗?请君入瓮难道?还要搞的众所周知?”

话?音未落,谢寻就察觉到不对。

他眼?睛微微睁大,随即懊恼的抿了唇角:“阮温玉,你是故意的!”

温玉唇角不自觉溢出一抹笑?来,她没搭理谢寻的质问,只是轻摇了头:“今日我没来过,你也?没与我说过话?。”

虽然某些程度上来说,温玉的这个?决定很好,可是谢寻就是莫名憋屈。

因为不论他怎么想,好像都不是他占上风啊啊啊啊!

重新走回灵堂的路上,但温玉这回却见不到多少人了。

该走的都走了,能留下?的不是老弱病残就是偷奸耍滑的。这些人前?者?动?作慢不可能出来伺候,后者?此时忙着谋划躲藏还来不及呢,怎么可能到处转悠呢。万一得罪了谁,影响了他们的计划多不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