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七淡淡拿起旗帜在沙盘上演练,闻言也只是无悲无喜的轻声道:“你觉得在口舌上赢了?”
谢寻顿时脸色微变有些嗔怪:“你暗示谁是长舌妇呢!我难得算是小小的报复了一下阮温玉,难道还不能高兴一会儿?”
墨七无奈的应了一声:“你开心就好。”
谢寻这才又恢复嬉皮笑脸的模样,饮了一口茶,他像是发现了什么,眼睛晶亮的吓人。
墨七被他看的手上的旗帜都放歪了一点,他慢慢扶正,语气透着无奈:“这般看着我做什?”
“当然是……”谢寻灿烂一笑:“觉得现在的你好像又回到了我最熟悉的样子,真好。”
墨七低低应了一声,依旧神情专注的抚弄着小旗帜。等所有旗帜弄好,谢寻上前瞅了瞅却笑了:“表弟,难得见你一个有着严密癖好的人还有把旗帜放歪的时候,不用客气,我来帮你弄好。”
墨七身子被挤到一旁,目光落在那旗帜上。
他是有严密癖好,哪里稍微有一点落差他都觉得不适。因此,谢寻可能没发现,他却清晰的看到那旗帜上的鲜红的颜色比旁边的褪色一些。
那是他在谢寻出去之后无意识捏在手心里摩挲出来的。
谢寻亲口说了放行,那便也没人拦着温玉姐弟。
待入了城,景然才有些神色复杂的看向亲姐:“阿姐,你跟了过来应当早些与我说的。这一路颠簸,也不知让你吃了多少苦。”
温玉比他洒脱的多:“你跟我不是一样的?既你受得了,我自然也受得了。罢了,不要再说这些无用的话了,我们先去瞧瞧老爷子吧。边疆清苦,也早些让他安生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