喉头禁不住动了动,墨七嗓音也干涩起来:“这种事,不应当你先开口。”

温玉挑眉,嗯了一声:“确实应该我爹来说,但?我总觉得我们关系更亲近一点,由我开口你可能更容易接受一点。”

心脏又不受控制起来,墨七紧握着指尖,腰身僵直:“这种事,即使你说的我更能接受,也不能由你说。”

??

温玉盯着墨七深邃却坚持的眉眼,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:“好好好,怎么跟个小孩子一样。其实谁说又有什么关系。不过,我怎么感觉你好像知道了啊。”

耳根更加红了,墨七的眉眼却克制着始终没从她脸上移开。也不说话,只沉默的看着她。

也不知是月色撩人,还是灼人。温玉被这么望着,总莫名觉得不自在。

她摸了摸鼻子,小声嘟囔:“我还觉得很愧疚呢。原来你早知道了,没怎么介意的样子。好了,既然你想要仪式感,我就让我爹跟你说好了。”

温玉说完起身离开,墨绿色的裙摆在月色下飘荡起来,透着一阵女儿家的芳香。

那香味跟长了眼睛,总往墨七鼻尖里钻。他深嗅了一口,嘴角蔓出温柔的笑?意来。

“墨七啊。”

阮二从屋里走出,坐在温玉坐过的位置上。

墨七微不可查皱眉,但?到底还是维持着温和的模样:“伯父。”

两个字说完,他忽然耳根又隐约热了起来。

“嗯,墨七我刚才都听大丫说了,你已经知道了。哎,这件事其实原本应该早点跟你提起的,我以为大丫也是这么想的。没想到,我今天才知道她这孩子竟然到现在还没跟你说。让你从其他途径知道这件事,我也真觉得有些……”

“无碍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