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丫才说出一个你字,外面忽然传来乱哄哄的拍门声,夹杂着骂骂咧咧的方言,温玉听的不是很明白。
但她转头却见三丫身子忽然抖了抖。
外面的人来者不善?
温玉才想问三丫,却见三丫已经挺直了腰杆,看向了她:“大姐,你继续休息吧,不是什么大事,看我把他们打发走。”
三丫说完,也没给温玉留说话的空间,直接迈步走出房门。
温玉蹙眉看过去,就发觉手上一紧。原来那小孩子不知道什么时候,已经爬上了她的床。
他察觉温玉看到他了,也不躲闪直接往温玉怀里钻,脸上满是惶恐:“大姐,他们又来了,他们怎么又来了,我们我们不会死吧?”
这前言不搭后语的。
温玉试图搞懂:“小宝,外面那些人……很凶残吗?”
凶残对于五六岁的小孩子来说,不是特别容易懂。但小宝知道什么叫凶。
他点头如捣蒜,小身子还一颤颤的:“很凶很凶!我记得他们,就是他们拿了棍子打断了咱爹的腿!如果不是大姐你淋着雨去给咱爹请大夫,咱爹恐怕就……呜呜呜……”
小宝说着话像是回忆到之前那一幕情景里,紧紧抱住温玉的胳膊哭了起来。
“咋办啊,大姐,我们会不会,会不会跟爹那样也被打断腿?呜呜呜,这么说起来二姐找不到了也好。这么一来,她可能就不会被打断腿了……”
小宝哭的上气不接下气,嗓音也逐渐模糊起来。
温玉在脑海里归纳了小宝说的重点,越想越觉得熟悉,脱口而出道:“你二姐,是不是叫珍珠?阮珍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