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幸好,我也是第一次。”慕临江风轻云淡地笑笑,“你没人比较,就不知道我技术好坏了。”

“慕临江!”叶云舟恼羞成怒,扣住慕临江的肩膀按在池壁上,气势汹汹地低吼一声。

“干什么?”慕临江扬头闪了闪,故作不解。

“呵,你看过那么多话本,这句问话应该接什么,你不会不知道吧。”叶云舟把左手探到他身后,攥住了慕临江湿滑的头发,目光灼灼,指缝暧昧地插进发丝。

慕临江略做沉思,低笑道:“那你说吧,你敢说,我就敢同意。”

叶云舟脸色一黑,一时语塞,他是个讲素质的总裁,绝不容许自己说出粗鄙之语。

慕临江笑的游刃有余,反手揽住叶云舟的后背,低头在他耳边极轻地说了一句。

叶云舟陡然一个激灵,仿佛慕临江声带的震颤透过直白的宣言撼动了他的魂魄,他松开慕临江的头发猛地一推,把慕临江彻底推到石壁上,退后几步强作镇定,气骂道:“闭嘴!你堂堂寂宵宫主,身份格调都扔了吗,说什么市井无赖一样的下流话!”

慕临江扫着他面带薄红的窘迫模样,越发觉得这个脸豁的挺值,他悠然道:“我只和你说,我现在是你的夫君,不是宫主。”

叶云舟感到自己在慕临江若无其事的话里快要蒸熟,他不甘心就这么顺了慕临江的意,咬牙切齿地逼近一步,报复意味更浓:“慕临江,只说骚话算什么本事,来,脱!你敢脱我就敢做!”

慕临江皱眉看了看天色,日光穿过松林的缝隙,在泉水上洒下一片粼粼金光,他良言劝道:“白日宣淫不好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