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临江别扭地动了一下,又被叶云舟抓了回来,他尽量摈弃杂念,叶云舟教他摆架势的样子,严谨的好像真想让他学会一招半式。
他对近身相搏短兵交接其实隐有抗拒,但叶云舟握住他的右手,让他仔细记住出剑的力道和角度,他忽然觉得学一点剑法也是件好事。
“宫主,你到底是不是诚心想学。”叶云舟手把手比划了一会儿,盯着慕临江那双毫无波动的眼睛,“我讲课无聊的让你神游天外?”
慕临江猛地干咳一声:“我在思考招式要领。”
“你最好别糊弄我。”叶云舟眯着眼睛警告,“再来一遍。”
慕临江勉强把思绪拽到场上,开始回忆叶云舟给了什么指导。
叶云舟用专业品鉴的眼神注视着慕临江,在庭院绕圈散步全方位观察慕临江的动作,一开始还能尽量温和地说几句“注意衔接和变化”“步法跟上”,后来他就逐渐暴躁,回屋端了杯茶搬着椅子出来,坐在屋檐下平心静气。
“殷大人。”叶云舟扬了扬下颌示意庭院中央,“你看如何?”
让叶云舟这种能教修真院校入门剑法的老师都暴躁,那在实用主义者殷思眼里就是完全不忍直视。
殷思抬头苦思良久,道:“美则美矣,未尽善焉。”
叶云舟差点喷了口茶,对慕临江喊道:“看见殷大人没有,闪过去,扎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