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云舟还搀着他,反射性的伸手去抵慕临江的肩,碰到时慕临江喉间猝不及防泄出一声低吟,沙哑隐忍,他听得头皮一炸,忘了用力,直接被慕临江压倒在了身下。
后脑勺磕在地板上的一刻,叶云舟第一反应居然是幸好布置了结界,否则被人闯进来看见,他娇软弱受的名头就洗不干净了。
他想爬起来,但一条腿正支在慕临江腿间,不太敢动,生怕碰到什么不该碰的东西。
“别动。”慕临江左臂不远不近的压在叶云舟头顶,在他耳边低声说,急促的气息洒在耳廓,叶云舟以为他要接经典台词,结果慕临江并没有,“……你身上很凉,让我靠一会儿。”
“通常说这话的人一定会食言。”叶云舟面无表情地说,“而且地板更凉。”
“你希望我食言?”慕临江勉强笑了一下,头磕在他颈侧的地板上。
叶云舟无语,他的脸被慕临江的头发蹭的略痒,慕临江的发际被汗浸湿,有些泛潮,但那股清香还在,让他骂一句臭男人都名不副实。
“我想到一个有趣的场面。”叶云舟躺在地上一动不动,身上承受着不该承受的重量,心跳快了些许。
“说。”慕临江简短道,他聚起一点微弱的灵力,用拇指在食指指尖用力划了一下,割出道深可见骨的伤口,血霎时在地板上蔓延开来,十指连心,他的吐息停了一瞬。
叶云舟嗅到了血气,没马上回他,费力地仰头看见他流血的手指,啧了一声:“你这是图什么。”
慕临江以为他在关心自己,刚想说小伤无碍,叶云舟就继续道:“我也研究过刑讯拷问,有的是不流血就能让你痛不欲生的法子。”
慕临江:“……”
慕临江:“不必了,我还想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