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煜坐他旁边抱着手一言不发，他们练的是什么，他这个导师一清二楚，但此时姜楼在台上的模样，比起黄嘉泽的提问更吸引他的注意。
果然，如黄嘉泽期待的一样，朱纤云第二段唱完，又继续第三段的时候，姜楼指尖弹奏出了钢琴的和声，和着朱纤云的曲。
嗓音带着空灵的和声，更是一下就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。
“我就说！”黄嘉泽一脸兴奋。
朱纤云这段唱完，转到姜楼主唱时，又是朱纤云的和声，却又和方才的方式有所不同。
再往后一段，两人同时进行的主唱和声的交替，几乎是让这首歌升华到了听觉享受的盛宴，真切的沉浸其中的情绪里。
朱纤云唱着唱着，第一次被感觉到了自己的歌的情绪，甚至觉得眼眶有些湿润，和声时声音都更加流畅，仿佛浑然天成。
黄嘉泽转头对霍煜道：“这和声设计的很巧妙啊，又不单一，又不嘈杂，很好的融合了整首曲子空灵静寂的风格，有意思！老霍，这铁定不是你指导的。”
霍煜嘴角微微勾起，“他自己设计的。”
黄嘉泽撇撇嘴，哼，还笑，有那么骄傲？当初就不该大度的不争取。
席青和林嫣对视一眼，从对方眼里看出了不可思议，霍煜居然在笑？
席青内心普天同庆，林嫣内心羊驼狂奔。
林嫣：靠！说好的都是老娘的后宫呢？夭寿了，我的后宫预备役内部消化了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