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华阳:“那我试一试。”

林秋曼:“家书很容易的,就是贴近生活的东西,今天吃了什么,干了什么,无需文采,就是最简单的表达,只要能表达清楚就过关。”

华阳摸下巴,“我再琢磨琢磨。”顿了顿,高兴道,“宫里绣房的那两个娘子可争气了,给我长了脸!”

林秋曼也高兴,“还是曹嬷嬷教得好。”

华阳摆手,“她们自个儿也上进,连曹嬷嬷都夸,说她们悟性高。”又道,“我近日跟皇商冯家达成了协议,打算专门培养一批印染的女郎送到染坊,专门针对冯家的需求教学,这样更能事半功倍。”

林秋曼:“那挺好,大长公主有门路,若是把华阳馆做稳当了,还可以向国库讨银子。”

华阳啐道:“五郎可抠门了,我曾私底下找过他,他说国库的银子留着有妙用,我若是缺银子,晋王府可以给。”

林秋曼无耻道:“他偌大的晋王府,又不吃喝嫖赌,守着那么多田产银子也没什么用处,大长公主狠该讨些过来,咱们干的是民生。”

华阳暗搓搓道:“想到一块儿去了。”

说完两人都笑了起来。

中午林秋曼在这儿蹭了顿饭,说要把平春苑腾出来,往后回林府住。

华阳放下汤匙道:“倒也不必,你阿娘在林府,有时候我过去跟你说说话也不方便。平春苑反正都是空置的,你便留着,偶尔喝点小酒说说私房话也方便一些。”

林秋曼:“那依你。”

待到林文德执行流徒那天,一家人去送行。

天空有些阴霾,人们在十里亭送别,林清菊夫妇也在。

周氏偷偷抹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