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下拽住阮墨解衣的手,
“等等,是你上还是我上?”
阮墨没有说话,挑眉吻上来,从脸颊到眉间。
“别的师父都可以教你……”他漫不经心解开自己衬衣衣扣,“只有这个,自己领悟。”
柔软的布料擦过皮肤,没有开灯的小屋温度迅速升高沸腾,叫人恍然入梦,沉醉流连不知归处。
“师父……你好甜。”
“嗯。”
“师父……痛不痛?”
“不。”
“师父……我有没有很沉?”
“尚可。”
“师父。”
他不再疑问,声音越发低哑,比大提琴更悦耳,带着无法言表的愉悦,是低喘混着分寸正好的热诚。
阮墨被他温柔拥住,折身吻上他汗湿的额头。
“怎么了?”
男人摇头,浓密的剑眉舒展开,揽过阮墨的肩膀,脸上闪过涩意,“我要忍不住了。”
。 一阵兵荒马乱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