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有再用主人和属下的称呼
,叫迪安听的无比顺心。
迪安暧昧地笑着,“后悔的心都要痛死了,需要迪安亲王夫人的亲亲才能被治愈。”
说着,他将侧脸凑了过来。
近在咫尺的肌肤瓷白细腻,阮墨闭上眼睛去吻他,下一秒钟,就被金发少年温软湿濡的唇瓣截住。
灵巧的舌尖,带着他一腔情浓,推开阮墨微颤的牙关,搅乱他紧张的喘息,急切的纠缠索求。
第一次,两人在彼此清醒时滚做一团。
不是在谁洗脑的魔音下,也不是在谁醉酒的迷乱时。
我爱你,我想要你,一切就是这么简单。
他贴身的黑色软甲被拆下。
他结实又单薄的身子被弯成美妙的弧。
他紧紧攥着地面青绿的嫩草。
他被人安抚,黑色的眼眸不可抑制的溢出清泪。
他被激烈地抛飞向云端,膝盖摩擦着地面,呜咽着膝行,红痕叠在手肘和膝盖,浪漫靡丽。
“迪安…”他发抖,下唇咬出深深的白痕。
“别动,嘶。”
迪安眼睫扑朔,汗水顺着下巴滴落,在他后背浅粉色的伤疤上,开出朵朵不规则的情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