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凉的温度唤起阮墨一点残存的理智,

他趴在浴缸喘息,

听到他低声安慰,“你别慌,坚持10分钟,

我去找人来送解药。”

他折身想走,

被阮墨抓住一节小指。

“别走…我要你。”

仿佛耳边炸起惊雷,恪非整个人都木了。

阮墨另一只手也攀上他,克制地咬住下唇,高热的体温烧出他两滴泪,扑到他背后,颤着双手抱他。

“给我……”

恪非声音干涩,“别闹,我是男人。”

抱着他的少年更焦急,抱着他又捏又挠,“恪非你混蛋,我知道你是男人!”

阮墨呼吸急促,勉力从浴缸里站起来,紧紧贴上他后背。

“求你了。”他哀声吸气,语气已是哭腔,“就一次。”

就一次。

这句话像是有什么魔力,恪非像是自我催眠一样抱住这个快要崩溃的少年,三步并作两步回到卧室,粗暴扯落两人拉扯间湿透的衣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