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密的水柱随灯光散开漂亮的水花,遮挡了这样的他们。
文朗的身上满是浓烈的酒味。
很浓很浓,熏得好仁的脸都热了。
可是好仁知道他没有醉。
因为浓烈的情意随舌尖入侵他的口腔,没有半分酒滋味。
好仁想要挣脱开来,但是文朗的力气太大了。
被紧紧抓住后颈,箍着腰,好仁用蛮力不行,最后在文朗的腰间狠狠掐了一把,这才让文朗住了嘴。
但是文朗却没有因此放开他。
依旧抱着他不放,看着他因为自己使坏调戏而羞愤通红的脸,文朗忍不住笑出声来。
笑得太开心,把下巴搁好仁肩膀上,撒娇般蹭蹭,他身上的酒味熏得好仁够呛。
好仁挣脱不开,使劲瞪他,但于事无补,最后被他感染,也微微笑开了。
见他笑,文朗问他:“笑什么?”
“那你又笑什么?”
文朗与他目光相对,彼此凝视,末了,视线下移,从鼻子、嘴唇,一路到下巴,然后抬眼,再次与他四目相对,笑容变大了,说:“因为你蠢啊。”
好仁眉一挑:“是我蠢,还是你坏?”
往身上倒酒,站在这通风的地方晾,假装喝醉了,以诱使他放松警惕靠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