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萸无言了一阵,最后只说:“有些事,不记得比记得要好。”
她不想他想起他曾历经的每一场战争,每一次流血,每一次见证战友在他面前牺牲……
即便他可能一辈子都想不起她,她也不愿他想起这些。
就像她之前也不愿和乔慧琦说起这些事,就是因为她宁愿他们都把前世忘了最好。
他却更加心疼,弹她的脑门儿:“傻姑娘儿。以后,什么事都不要再瞒我了,我都能承受得起。”
他略顿,与她视线相交:“我现在唯一承受不了的,是跟你分离。”
“所以,”他用手臂环住她的肩,再也不让她有机会溜走了,“一辈子也不要离开我。”
她眼尾渗出泪,却故作生气地咬他的手:“叫你别弹我脑门儿了!”
“哎呦哎呦,轻点咬,轻点咬!”他不正经地笑,“等会儿还要做其他事,别把我手给咬坏了。”
朱萸一听“其他事”,脸就腾地红了,以牙还牙,弹着他的脑门轻斥他:“你成天脑子里想的都是这种不正经的事!”
“怎么了,想要你也有错么?”带着牙印的手已经意图不轨地往下挪移,溜进了她衣间,他孟浪地笑,“上辈子欠你的债,我这辈子要还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