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擦眼泪边讲歪理道:“傻瓜,一面半人高的玻璃镜,少说也值个几千两银子,我傻了才不要呢。”
见崔九凌一脸不赞同的模样,仿佛下一句就脱口而出“本王是缺银子的人儿?”。
她又忙道:“拿来当嫁妆,摆在风清苑的东哨间,体面不说,咱俩还能一块儿用,岂不美哉?”
崔九凌设想了一下两人早起并肩坐在玻璃镜前整理仪容的情景,脸色渐渐缓和下来。
片刻后,他轻哼一声,松口道:“你爱留着就留着吧。”
傅谨语轻舒了口气。
过了一会儿,她突然拿胳膊肘轻拐了他一肘子,笑骂道:“你这个醋王。”
得亏自个不像原著女主傅谨言那般,有一堆的爱慕者,只跟表哥一个男子走的略近些,不然他这家伙,岂不每天都泡在醋缸里?
崔九凌将她捞进怀里,手按住她的良心,边感受边冷哼道:“他要不是你表哥,本王早就叫人把他塞进麻袋沉进西山湖喂王八了。”
“混蛋,你又胡来。”她在他的手上拍了一下。
这点子力道,显然不足以将他的手拍开。
不过片刻,她就被感受的急/喘起来,嘴里哼唧道:“你,你够了。”
“没够。”崔九凌嘴巴肯住她的耳垂,一手犹嫌不够,另外只手也拢上了一颗良心。
偏后,又改手为嘴。
傅谨语被折腾的如同狂风过境的桃花似的,衣/衫/不/整,发髻凌/乱,两颊泛粉,眼尾通红。
她边拢衣衫边无语道:“还说我是个没够的,我看你才是没够的才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