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九凌:“……”
他错了。
他委实不该胡思乱想,不想到敦/伦上去,就不会露出不屑的神情来,也不会惹来她这番揭自个老底儿的行径。
而且这死女人甚是可恶,动辄就拿这个说事儿。
他难道不要脸的么?
他没好气道:“就算你再怀念,本王今儿也不会再次将你压在假山上亲的。”
因为,天气实在太冷了。
傅谨语侧过头,悄悄翻了个白眼。
有甚好怀念的?那会儿他技术还远不如现在娴熟呢。
她转过头来,笑嘻嘻道:“也不一定非要将我压在假山上亲呀,你还可以将我压在炕床/上亲。”
崔九凌:“……”
炕床?
她倒是真敢想!
以这家伙的厚脸皮程度,怕是早就想象过不知多少次他俩在炕床/上敦/伦的事儿了。
咳,虽然自个也想过。
但那能一样么?他可是个男子。
他冷哼一声:“你做梦。”
“做梦?不如我来给王爷说说我昨夜做的梦可好?”傅谨语朝他一阵挤眉弄眼。
果然是这样!崔九凌俊脸一红,抬手在她胳膊上轻推了一把,哼道:“你给本王正经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