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沉又出歪主意道:“裴雁秋要开铺子,必须得到户部上档子,要不末将叫人为难为难他?”
“闭嘴吧你。”崔九凌闭了闭眼。
户部是自个的地盘,叫底下人为难裴雁秋,跟自个亲自出面有甚区别?
这主意比套麻袋揍人还要蠢。
崔沉往椅子上一坐,哼唧道:“这也不成,那也不成,您倒是赶紧想个主意啊,再这么下去,傅二姑娘真要被人撬走了。”
“她爱被谁撬走就被谁撬走,与本王何干?”崔九凌冷哼一声,撵人道:“滚出去,本王还有公务要忙,没空听你说这些有的没的。”
崔沉撇了撇嘴,站起身来,开门出去了。
崔九凌心浮气躁,哪里还料理的下去公务?
破天荒的,才未时两刻(13:30),就从衙门回了王府。
到正院请了个安,话没说上两句,就阴着脸回风清苑了。
秋钰芩诧异道:“表哥这是怎地了?这些日子语妹妹并未到王府来,应不至于惹恼了表哥才对。”
“不来才恼呢。”靖王太妃随口接了一句。
不过到底还是忧心儿子,忙吩咐人去打听。
裴雁秋进京后没几日,又是买聚贤楼,又是将东华大街上两间最大的铺子买下来的,闹出的动静不小,靖王太妃派出去的人儿,很快就打听清楚了。
得知儿子这是在吃傅谨语表哥的醋,靖王太妃顿时一脸幸灾乐祸。
笑着与秋钰芩道:“语儿表哥来的正正好,我还着急你表哥不开窍,两人慢吞吞的耗着呢,如今有语儿表哥在,阿凌应很快就能明白自个心意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