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九凌脸黑如锅底。
伸手掐/住傅谨语的腰,手上一使力,将她拎起来放到床/榻旁的太师椅上。
嘴里冷冷道:“堂堂太孙,连敲门都不晓得,何太傅也忒失职了些,合该打进天牢,秋后问斩。”
太孙半点都不惧怕,笑嘻嘻道:“我也觉得,何老头既古板又学究,成日还得我这个太孙哄着,简直是不知所谓,早该拉出午门砍头了。”
傅谨语:“……”
自家孩子不学好,家长不知道反省,反还怪老师没教好,还要将老师拉出去砍头。
真是孩子、家长熊到一块儿去了。
不过也知道他们不过嘴上说说,太孙对那何太傅还是很迁就的,为了不伤他脸面,明明学会了的知识,偏还得装不会,可谓尊师重道的典范。
崔九凌白了这顺杆爬的家伙一眼,哼道:“你不在上书房读书,又跑到本王府里来作甚?”
“何老头闹头疼,告了病假,我今儿不用上书房。”太孙将鸟笼子提到崔九凌跟前,笑嘻嘻道:“我怕曾小叔祖养病太无趣,替你寻了只八哥来解闷。”
他吹了声口哨逗/弄那只八哥,哄道:“红红,刚才跟你说的什么来着,说给曾小叔祖听,说好了我给你吃好吃的。”
那八哥似乎能听懂人话似得,立时张口就道:“傅二姑娘,我心悦你。”
“噗……”傅谨语猛的将嘴里的茶水跟喷了出来。
崔九凌嘴角抽了抽,赶苍蝇似的一抬袖子,没好气道:“什么糟心玩意儿,拿走拿走!”
“别呀。”太孙献宝似的将笼子往前递了递,嘿嘿笑道:“我辛苦教了两日才教会,曾小叔子就留下它呗,红红可聪明了,只要肯耐心教它,它什么都能学会。”
然后又吹了声口哨,说道:“红红,说那句,我教的最多的那句。”
红红听话的张嘴说道:“语儿,嫁给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