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看来是谈不拢了。”傅谨语一摊手,又无奈的叹了口气:“看来臣女得空得去找臣女那个渣姨父谈谈了,有了臣女这套记账法子作助力,想必他能轻松篡走王爷的户部尚书之位。”
崔九凌不屑的“嗤”了一声,别说一套记账法子,就是十套记账法子,左思齐也篡不走自个的户部尚书之位。
不过她如此成竹在胸,想必这套记账法子确有过人之处。
他缓和了语气,哼道:“你且说说,若果真有用,本王必不会叫你吃亏便是。”
“必不会叫臣女吃亏?”傅谨语眼神一亮,双手握拳,星星眼:“王爷可愿让臣女亲个够?”
崔九凌:“……”
亲个够?看她那眸/含/春/水、脸颊绯红的模样,一看就是个没够的,只怕得亲到天荒地老去。
他冷哼道:“江山是本王侄儿的江山,户部是本王侄儿的户部,本王吃饱了撑的,为了他的江山牺牲自个的色/相。”
“臣女开玩笑的。”傅谨语调皮的眨了眨眼,然后收敛神色,一本正经的说道:“王爷替臣女出气,臣女合该谢王爷的,这西洋记账法子,权当是臣女的谢礼吧。”
顿了顿,她又叮嘱道:“只一样,王爷要替臣女保密,对外莫提臣女名字半个字。”
功劳崔九凌来领,她躲在他背后悄悄吃红利便好,免得树大招风,出头的椽子先烂。
崔九凌一怔,她这意思,是想将这功劳让给自个?
虽然不知这西洋记账法子有无功劳可言,但光她这份儿心,就很难能可贵了。
不由得深深的看了她一眼。
傅谨语大胆与他对视,片刻后,调笑道:“王爷再这样看臣女,臣女会忍不住想要亲您的。”
崔九凌垂眼,嘴角微微扬起,轻声道:“不要脸。”
然后将宣纸跟笔墨砚台朝傅谨语跟前推了推,说道:“把你那西洋记账法子写给本王瞧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