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朝廷没有说啊。”仁慈摊手。

子渠被噎的无话可说了,难道他一定要去一次京城?

“你们到底是不是生意人?”子渠就不明白了。

“不是啊,我们是候鸟部的人。”任溪很认真的说。

于是两个人就这么不欢而散了,子渠没打算立马离开,精绝这个地方还真有些特别,若不是太偏僻,也不可能到候鸟部搬来才有人烟。

而且这里无法种植庄稼,大部分粮食都是从外面运进来的,好在沥青现在需求量很大,这里的人也慢慢的富足起来了。

雷雨同走着远远的就看到了子渠,他慌忙躲在一边树林里,想这个子渠不会是来找他师傅的吧,这都两年了,还不死心。

子渠感觉有人的看着他,回头看了看谁都没看见,然后才狐疑的走了。

雷雨同一溜烟的跑到云洛兮住的山谷里,看到他师傅就在拿拨浪鼓逗风浪玩儿,风浪急的都快会蹦了。

“师傅。”雷雨同叫了一声快步的走了过去。

“什么事儿?”云洛兮把手里的东西给风浪,风浪气鼓鼓的拿着拨浪鼓就走了。

“我看到鹤拓城的少主了。”雷雨同有些紧张的说。

“他来做什么?”云洛兮想鹤拓城的人现在不应该在搬家吗。

“不知道,从议事堂那里出来。”

云洛兮歪头想了一下,现在想铺沥青路的地方比较多,而鹤拓城要搬家,指不定也是想用沥青,所以才会来这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