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悠乐让江栩写了字据,自己逃一样带着人逃走了。

云洛兮一阵惋惜。

“宝王妃在惋惜什么?”张守印玩笑到。

“不可说,不可说。”云洛兮一脸神秘。

她惋惜和曹悠乐比试的少了,如果一场一万两,来个十来场,岂不是有十来万两了?

不过做人不能太贪了,今天这一万两已经在意料之外了,做人要知足。

“接下来你们要玩儿什么?”张守印看着一群人。

众学子都眼神炙热的看着张守印,连那些被吴烟叮嘱过的,现在也忘记了自己之前是想做什么的了。

“现在京城有一本叫镜心的杂志,在宝王的店铺里热卖,引起了非议,甚至上了朝堂,不知道老先生怎么看?”云洛兮直接说。

张守印笑了起来:“那本书老夫也看到了,很新颖,很有趣,做文章吗,就是要不拘一格,圣人也言有教无类的,所谓荒唐言,指不定是谁的辛酸泪,且不可一概而论。”

“老先生所言极是。”周围的人立马附和。

接下来众人又讨论了一会儿,都是对镜心杂志的认可,倒也融洽。

云洛兮看众人聊的开心,自己跑到乘风阁外玩儿了,这乘风阁外面浅水的地方竟然有河蚌和田螺,还有鱼虾穿梭,云洛兮蹲在那里看的出神。

夜卿想过去和云洛兮说话,却被珊瑚他们挡住了。

“宝王妃,我今天也算帮了你了。”夜卿叫了起来。

“让他过来吧。”云洛兮觉得这个夜卿是不会死心的。

夜卿过来,云洛兮也不蹲在水边了,就坐在一边的石凳上,上面已经垫了垫子。

“说吧,你到底有什么目的?”云洛兮看着夜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