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关叔身手矫健,”方秋椒夸着人,笑得一脸乖,“一下就躲了过去,然后又开口说话,我立马就听出不对,没有闹出大动静。”
苏叶跟着坐下来,听了对话才知道两人不是刚见着,还差点闹出事。
苏叶担忧地问:“那你两都没事吧?”
关山海道:“都没事。”
接着关山海又转头,继续问笑嘻嘻的小丫头:“你知道来的贼是什么人?知道对方有多能打?还是知道对方带没带武器?”
方秋椒低头,看着碗里的小栗子粥:“不知道。”
关山海:“不知道你就敢蹲着给人送菜?”
方秋椒看他一眼:“我力气大。”
要是关山海没开灯,她还真能打中第二下、第三下。不说别的贼人多厉害,胡子叔她拿着棒子不见弱。
关山海听着她反驳,喝了口粥。
在方秋椒以为过去了的时候,她胡子叔又开口了。
“你厉害。我们假设你打得过贼。”
“能让对方失去行动力,伤肯定不轻。你把人叫来,扭送去公安局,关上一段日子。贼会不会恼羞成怒,记恨在心?贼的家人老老小小的哭着上门来讨医药费,你怎么处理?”
“或者你力气大,一不留神把人打死了,怎么办?”
“你要是没打过贼。可能就是你被贼打伤了,对方也没抢到财物,还发现你是个漂亮姑娘,极有可能卷土重来。”
“你被人打晕了,或者被制住,没有来得及叫人,你和苏姨、还有这只肥猫都危险了。亏不亏?”
关山海做了多种假设。
但无论那种听起来都很危险、麻烦。
在苏叶心里,知道有贼还等着贼撬门去搏斗,那对她来说简直不敢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