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沉的嗓音似哀似怨擦过耳廓,伴随而来的是细碎的湿吻,脸颊,脖子,未着寸缕的背部,连私密的地方都不放过
赌气一般,安然仍是不肯抬起头看来人一眼。
“我从远古而来,如今的岁月,只剩我一人了”
莫名的几句话,安然记得在不久前他说过。
包含着孤寂与沉重,让安然想哭。
见安然还是未动,那人轻叹一声,丢下一句:“我等会儿再来看你。”
随后,离开的脚步渐行渐远。
寂静充斥着周身,安然谨慎地抬起头环顾四周。
却不想,只不过一个起头的功夫,脑中貌似有什么重要的记忆如划走的丝带,任凭安然如何挣扎祈求,都抓不住狡猾的它。
不知躺了多久,那人很快去而复返。
大门咔嚓被人推开。
伴随而来的是喷香浓郁的粥香,以及男人如小提琴般悦耳的声音。
安然不得不承认,君白的嗓音是他这二十年来听得最好听的。
“小然,来喝点粥。”君白小心翼翼地扶起安然,生怕弄疼了安然。
“我不喝。”安然抿着嘴,无力的软躺在君白的胸膛,全身的支力点都靠在君白身上。
搁着衣服,能触及温热的肌肤,以及块块分明的腹肌。
“听话,”哄诱小孩般,君白轻声道,“来喝点,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