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”被大祭司含笑地眸子直视,耳耳握紧药篮,抿紧嘴不敢说话,“没有。”
正准备离开,手腕被人大力地向后拉扯,耳耳重心不稳,狠狠倒向大祭司的怀里。
入鼻是淡淡的青草清香,以及温热有力的胸膛。
耳耳吓得不停挣脱,可腰身被结实有力的臂膀牢牢箍住,动弹不得分毫。
“别动。”河泽低声呵道。
耳耳不敢再动,乖巧的被大祭司拥入怀里。
“想我了吗?”突然的,大祭司问道,紧跟着是细密的吻,吻在嫩白的地方,不留一处空隙。
“没”耳耳呜咽了一声,眼角闪出泪花。
河泽松开锐利的牙齿,低声轻道:“嗯?”
听出警示的意味。
耳耳咬唇,老老实实的回他:“想了。”
“有多想?”身后的人没脸没皮的,非要问个明白。
耳耳羞恼,说出的话,可怜兮兮的:“很想很想,昨晚想得睡不着了。”
身后静了许久,才传来:“我也是,想你想得一整晚都睡不着。”
紧接着他又说:“我现在能理解耳耳这些年的心情了。”
“对不起。”声音很轻很缓,但耳耳却听得很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