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耳耳走进玛玛的房间,他放下碗急切地跟过去。
现在已经不早了,可玛玛依旧睡得很沉,想是昨晚真的累得不行。
听到身后的声响,有刻意放轻脚步声,耳耳知道巴扎叔跟着进来了。
把药膏放在旁边,伸手摸向玛玛的额头,没有发烧也没有其他的问题。
再撩开被子,下面干净清爽没有遗留血迹,应该是巴扎有给玛玛清洗身子。
检查好伤势,没有想象中的严重,把几瓶药膏交给巴扎叔,提醒道:“么么没有发烧,只是伤口有点撕裂,巴,父父你以后做,咳咳,那个的时候小心点,抹点药膏,几天后就能好了。”
把事情交代好,耳朵上的红晕就没退下过。
耳耳做药师这么久,还是头次给长辈看这档子事,没经历过的他还带着羞涩,特别是当着父父说这话时,总觉得有些怪异。
巴扎接过药,没错过耳耳那句父父,他嘴角扬起笑容:“我来给玛玛上药,耳耳先去洗把脸,桌上有我熬好的肉粥。”
耳耳应下,轻声关上门,把时间留给二人。
去到外面用树叶把牙齿洗好,清洗干净脸,耳耳来到桌前。
只见碗中简单的青菜与肉块点缀,香味却是争先恐后的挤进鼻翼,好闻得不行,令本就饥饿的肚子敲起鼓来。
口中不停分泌唾液,想让人把它吃进嘴里。
雌性们很少吃肉,他们不比雄性天性喜欢吃肉类,雌性们更爱吃清甜的果子,极少能接受油腻的滋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