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这些尽收眼底,巴扎平静的走过那几名雌性,没有做出想给哪位雌性有机可乘的举动。
他心底只有玛玛。
就算是他坚挺的老二,也只属于玛玛一人。
远远的看见耳耳在自家帐篷外不知站了多久,见耳耳乖顺地模样,也不知道进去坐着等自己回家,更不像其他雌性那样,见帐篷没人,直接把东西放到帐篷里面后走人。
看着瘦小的小雌性,巴扎眼中露出怜惜的父爱, 见耳耳吃力地抱着果子,饱满的额头满是汗珠,忙上前把果子揽在自己怀里。
兽人身材高大,比雌性高出不小,力气也得天独厚,在耳耳眼里很重的果子在巴扎这瞬间变得轻盈极了:“耳耳来了?快进去坐坐。”
“不用了巴扎叔。”蜡黄的两手不停相互交缠着,他鼓起勇气抬起头注视着巴扎,见巴扎疑惑的看向自己,耳耳迅速低下头颅,耳尖莫名有点热。
——这人将是他以后的兽父。
耳耳努力想让自己表现出像对待兽父那般亲昵,可他忘记了小时候兽父还在世时自己与兽父的相处方式。与兽父独处应该要怎样进行?
兽父的长相在记忆里模糊不清,耳耳完全想不起来兽父还在世的时光,明明这对于他来说应该是最深刻的最不能忘怀的,可现在
余光瞥见巴扎担忧的目光,耳耳回忆起巴扎叔这些年细心的照顾,一切都这么清晰,这么让人觉得安馨与温暖。
“巴扎叔。”
耳耳轻轻地叫了声。
巴扎知道耳耳没事,遂放下心来,紧接着听到耳耳叫自己,下意识的绷紧神经。
“给你吃。”耳耳从厚重的兽毛兜里拿出一个明艳的红果子,转交到巴扎手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