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家的目光似有似无看向安慕或是教官这边,有人趁着教官不注意,偷偷拍了几张照。

脸上两个小酒窝的教官有点难以置信:“这孩子是前几天拉二胡的那个?”

大家沉默了会:“是了。”

“这性格,真是……”话在嘴边滚了滚,半天憋出一句,“挺独特哈。”

其他几名教官:“……”你是想说作得不行吧。

闲聊中,时间很快过去,集合的哨声吹响,恢复精神状态的学生们重新投入训练中。

这次教官们没再让大家站军姿,而是按照学生的乐器,分成几个表演方阵,为一个月后的迎新晚会做准备。

到时军部会派几名代表过来,社会各界人士也会来学校观看学生表演。

见好多学生拿出自己的乐器,安慕掀掀眼皮,对这些表演不太感兴趣。

正想就着音乐安然入睡,突然,一阵凄厉的哀乐响起,如晴天霹雳,差点没把他直接送走。

看向学生们用格式的乐器开始吹拉弹唱,肃穆的表情像是在维也纳上举办交响乐。

安慕满脸惊恐地坐起来,鸡皮疙瘩满脊背的爬,学生们练习投入,安慕也不敢说些什么,可教官们听得入神感动,甚至眼角带花,这特么就诡异了。

不觉得很难听吗?

就这种水平,还想表演给别人看,不怕被人拿刀砍死吗?

见代表各方团队来慰问的师兄师姐们同样心神向往,一副被好听的音乐感动到哭的表情,安慕的嘴角抽了抽,好致郁啊。

在饭堂用过午饭,安慕托着饱受摧残的身体回到宿舍,如死尸直直的躺在床上。

听了一上午dj版的哀乐,安慕真怀疑自己是不是还活在这个美好又糟糕的世界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