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宿动了气,推开蓝逸从床上坐起来,说:“不是我。”
蓝逸不信他,冷笑一声说:“我好端端被封杀,如果不是你干的,怎么偏偏就你在我走投无路的时候,要包养我?怎么偏偏我签了你那个合同,就没事了。”
还他妈分析的头头是道的,钟宿连着给秦礼背了两回锅,气的都快炸了:“我他妈闲的,封杀你?秦礼干的!”
蓝逸不信钟宿的话,阴阳怪气的对钟宿说:“秦礼是跟着你混的吗?怎么每次他对付我,受益的都是你?”
钟宿两句话说不明白,懒得再做解释,穿上衣服转身就走了。他原本以为跟在自己身边一年,蓝逸也该服帖了,没想到都这会儿了,他还拿这些莫名其妙的事情来扫兴。
钟宿虽说对情人好,但也没对谁想对蓝逸这么好过,出了门还跟司机说:“我他妈就是太惯着他了!”
司机不知道什么情况,以为钟宿大半夜被蓝逸赶出来了,尴尬的应了一声,问钟宿:“钟哥,您现在去哪儿?”
钟宿想了一下,才发现自己这一年,身边就剩下蓝逸了,这一出门连个去处都没有。
“找个地儿喝酒去!”
司机应言,把车开到钟宿以前常去的会所,按照钟宿的喜好,找了一堆人过去:“咱们钟哥今天心情不好,都给伺候好了,听见没?”
小鸭子们好长时间没见他来,两眼放着光一拥而上:
“诶呀,钟哥,人家可好久没见着您了。”
“来,钟哥,我给您倒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