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克制的亲吻落在廖苧红润的脸颊上,温柔而宠溺,无比深情。

“想着你,还好。”顾景说。

廖苧突然握住顾景的手,“只是不能标记而已,我们不是尝试过了。景哥哥,我不在乎的,我可以打抑制剂,那些不婚的oga不是都这样?”

果然和遥遥说的一样,他的苧苧也是这么想,还好他坦诚了,要不然,他是不是真的会傻到最后离开苧苧?

顾景:“怎么能让你一辈子用抑制剂呢,而且太危险了,我怕我忍不住。”

廖苧疑惑,“忍不住?”

顾景无奈的轻笑一声,性感的声音,钻进廖苧的耳朵里,廖苧整个人都酥了。酥麻感还在继续:“苧苧,我是alpha啊,面对着喜欢的人,怎么可能忍得住。一次两次可以,易感期呢,”顾景的犬牙在廖苧的耳鬓掠过,“别说临时标记了,终身标记,甚至更过分的事情我每天都想。”

廖苧抿着嘴唇,原本粉嫩嫩的脸颊变得红彤彤,他双手抱着膝盖,热气从身体不断冒出。

“苧苧,我真的不想让你冒一点风险,你昏迷的那次,我吓坏了。”

“景哥哥,”廖苧回过神,暂时不去思考刚才冒出来的想法,“对不起,我应该早点帮你分担的。遥遥和我说,你跟爸爸提过要摘除腺体。”

顾景皱着眉头,“这个遥遥。”

廖苧:“我不允许,我宁愿打一辈子抑制剂,也不要你为了我,被别人指指点点,我喜欢你的红酒信息素,就算不能被标记,你也是我引以为傲的alpha啊,怎么能摘除腺体。”

两人心知肚明,摘除腺体,是对心理和身体上的双重挑战,很多意外失去腺体的alpha,因为强大的心理落差,要在ao疾控中心接受很长一段时间的心理治疗。而且和原本没有腺体的beta不同,被动摘除,会影响体内的一整套系统,身体机能不会再像原来一样强悍,甚至会变得体弱多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