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景一夜未眠,他不是担心廖苧爬床,而是因为廖苧搂了他一宿,摸了他半宿,顾景哪里还睡得着。
接下来的几天,廖苧以无人照顾他为由,天天住顾景的家,夜夜爬顾景的床。
顾景快疯了,天知道他有多想把廖苧扒了,让他哭,让他叫,看他还嚣不嚣张。
但是不行,他忍不住。而且不能标记的发生关系,对oga不公平。
开学之后,廖苧明显的感受到顾景的躲避状态,而且他听说,顾景提前修完了学分,要去景遥设在b国的全球总部任职,负责拓展国外市场。
廖苧气冲冲的杀到顾景家里,他一边砸门一边喊,“顾景,你跑什么跑,你为什么又对我这样。”
没有人开门,楼上的灯亮着,他坐在门口哭,哭得特别大声。
他骂顾景,骂到嗓子沙哑,他说渣男、混蛋,你要是敢走,我就在马路上随便找个alpha,和他上床。
公寓的门打开了,铺天盖地迎来的红酒信息素吓了廖苧一跳。
廖苧还没看清开门的人,便被一股大力扔到了沙发上。愤怒的alpha满目猩红,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顾景。
“你……”oga的本能让廖苧发抖,他甚至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,他想到了易感期的廖菘。
“是……易感期吗?”廖苧小心翼翼问。
顾景没回答,他贴着廖苧的后颈问道:“你刚才,说要和谁上床?”
易感期的alpha都是疯子,而且偏执的要命,一年一年的求而不得,顾景的痛苦没人知道,偏偏这个人还刺激他,他不敢开门,他怕自己不顾一切要了廖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