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样电影就可有讨论童年对人类性格的影响。犯罪嫌疑人的社会形象越完美,越会让人感觉到惋惜。”
或者说:“我设计了一个嫉妒情绪特别中的角色!看到他人拥有自己所没有拥有的东西,他就会想要摧毁。”
“一定要给这个杀人犯带上一点迷人的特质,他的杀人不能够完全是自己的错误,而是出生开始,整个社会就一直在歧视他。”
“父母在监狱里、教养制度不完善、社会观念的冷暴力……这些导致他走上犯罪的原因。你看这个角色能引发人的同理心吗?”
又或者:“北杨,你看一看。如果采取传统的暴力杀人,在悬疑剧中似乎没那么吸引人。如果他选用一种更高级的杀人方式,会不会比较有新意?你觉得下毒如何?足够隐秘、最为理想的犯罪。”
“不行,毒药杀人太容易瞒天过海了,电影的艺术表现难以体现”。
如果真的有这么一个朋友,每天找你聊各种各样的犯罪,多少会让人感觉到有一点毛骨悚然。
但是谢北杨的反应很奇怪,他完全没有因为这些问题而害怕,因为他知道秦砚现在全身投入于剧本创作,就像是演员入戏一样,并不代表秦砚真的有犯罪倾向。
他也没有变得和秦砚一样兴奋,相比剧本创作,他更喜欢在表演中去创作角色。
不过谢北杨问了一个让秦砚有些措手不及的问题:
“你现在给我说这些剧情,是不准备让我参与你下一部电影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