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之,回到美洲,琴酒干什么都行。留在这里,那就不能对日国人的生命安全进行干涉。
是的,反过来救人也是不行的。
“几个灵魂而已,真当我拿他没办法了?”
琴酒哼都不哼一声,似嘲似讽地回了一句。双眼却从少年的侧脸滑下,光看还不够,还伸出一只手撩开他自然披散在脊背上的长发。
不自在地侧了侧脸,月见忍住扭头的冲动,问道。
“看什么?”
好笑地看着看似镇定的少年玉白的耳垂出渐渐的染上一丝红晕,琴酒故意弯下腰凑得更近了一些。
然后满意地发现那丝漂亮的绯色慢慢地想着边缘处晕开来,像是水墨的渐变,留给人无数的遐想。
“看你终于长喉结了,有点晚。”
还一根手指轻轻地点了点,饶有兴致地看那不怎么明显的小巧三角上下滑动了一下。
“阵哥!说正经的呢!”
不满地将脑袋撇开,正好一曲结束,他干脆站起身,走了两步,将自己的茶杯放回厨房料理台。
还学会不好意思了?
琴酒抬了抬眼皮,将笑意收回去,免得小鬼真的恼羞成怒——再稳重,那也是在青春期。
不过说真的,小鬼的青春期是比一般人都要晚一点,秀气一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