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场的宾客也窸窸窣窣的传出声音,大概没想到江恪这么直接地说出了真实的情况。

温曲尘看着江恪那沉稳不变的神情,低下头轻轻地笑了。

这段时间江恪在他身边表现的太无害低智,他差点都忘了,江恪可是二十岁的时候就凭一己之力把整个江家捏得死死的。

如今的江家和江氏,姓得是江家的“江”还是江恪的“江”,那可真不好说。

江原海到底是城府深,稳了稳神色再次扯起笑脸,“你看你说的,一家人到底是一家人,有没有家谱都是一家人。”

说着,他哀叹一声,“当初要不是大哥突发心脏病,你上家谱这事也不会耽误到现在。现在你拿下了江北的开发权,也算作出了点成绩,你上家谱的事也该提上日程了。”

到如今他竟然还想把自己放到长辈的身份。

“不必了。”江恪拒绝的很干脆,撇过头温柔地看着温曲尘,“我江恪的家谱,只有温曲尘一人。”

这恩爱秀的人猝不及防,江原海被噎得表情扭曲了一瞬,一时间竟有点不知道说些什么好。

还好杜总反应迅速,立马接上,“江总你这可不厚道了,我这东西还没吃,先吃了一肚子狗粮。”

气氛随着他的话活跃了,刚才一触即发的无形硝烟散开,空气都重新流动了起来。

江恪握起温曲尘的手示意了一下,笑道:“那就多吃点。”

杜总哈哈大笑,应和着说:“好好好,你们尽管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