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曲尘想拨开他的手,拨了一下竟然没拨开,索性赌气地垂下眼不看他。
“我来这抓人。江守书认识吗?他在我公司里安排了个人,偷了竞标书,我接到消息说江守书在这里,所以来抓他。”
温曲尘依然赌气般地低着头,但耳朵却悄悄竖起来。
江守书?那不是江恪二叔家的哥哥吗?
见江恪没了声音,他忍不住抬头,撞进了江恪含笑的眼睛。
“尘尘,我真开心,这是你第一次为我吃醋。”
“谁为你吃醋!”原本安安静静的人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,把自己软乎乎的小猫脸从“坏人”手里拿了出来,“我这是怕你出来乱搞染病,再传染给我!
说完一推江恪,“让开,我要出去。”
江恪笑容加深,勾住他脖子上的十字架轻轻一拉,逃跑的小猫又回到了他的怀里,“再亲一次。”
十几分钟后,温曲尘出来了,将门狠狠地往后一甩,头也不回地往前走。
落在后面的江恪撑住砸过来的门,摸了摸被咬破的嘴唇,低头笑了笑,不亏。
酒吧里的客人已经走光了,保镖们站成一圈围住了一个被困的结结实实的人,衣服看上去价格不菲,看样子就是江守书了。
江家不安稳,在温曲尘和江恪结婚的十年里江家旁系也是作乱不断,但江恪从来没让他插手过这些事情,所以这次温曲尘也没打算掺和。
“席宴呢?我们先回去。”
江恪走过来看了眼趴在地上愤恨地看着他的江守书,立即把视线放在了温曲尘身上,“你们今天来这是有事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