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曲尘看了看满满当当的一瓶酒,思量了思量自己的酒量,果断拒绝。

见他拒绝席宴也硬逼,拿过自己的杯子自顾自地喝起来。

温曲尘想劝他少喝点,但想到自己又不喝,就算他醉了也能把人弄回去,也就懒得劝了。

酒吧里的光线亮了起来,调成了很暧昧的昏黄,足以看得清酒吧里的情况。

不远处的舞台升起来一个两人多高的圆柱形的台子,一个头戴帽子,帽檐压得很低的人坐在收音器后面,怀里抱着一个大吉他,整个人看上去很瘦弱,露在外面的胳膊细的好像一折就断。

然而谁又能想到,这个瘦弱的年轻人身体里有着无与伦比的力量,音乐之于他来说,是宣泄也是希望。

他轻轻抬起手,台下的人看着他的动作不自觉地屏住呼吸,随着抬起的手重重地落下,骤风暴雨般的音乐从四面八方席卷而来。

“生命随我而来,

我是命运的傀儡,

雨线接连不断,

那是操控我的枷锁,

普天之下,

我只是个小小的傀儡

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