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话,江恪二话没说,把温曲尘往后一拉,一个人结结实实地跪在了地上。

他刚跪下,一直没说话温母就开始大喊,“你是要干什么温扬君?谁让你说话的!还敢让我儿子跪下,信不信今天让你睡客房!”

温曲尘一听这话,心里有数了,关键点还是在他妈那,他爸不足为惧。

果然,被训的温父怒容一敛,讪讪地说:“不是说好了咱们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吗,我这都拿了得罪人的角色了,你怎么还骂我。”

说完又没好气地对跪在地上的江恪说:“起来起来。”

温曲尘连忙把人扶了起来。

温母白了温父一眼,没说话,转头在江恪和温曲尘之间看了看,作出严肃的样子说:“别以为不让你们跪就是放过你们,这事不解释清楚,你们谁也别想走。”

江恪刚要往前一步解释,温曲尘率先一步把他拉到了后面。

总归是他妈,他来说过关的可能性更大。

“妈,这事是这样的。”

他坐到温母身边,将桌子上的水杯双手呈给温母,做足了恭敬的样子,“我前段时间和江恪闹脾气不理他,还说要离婚。谁知道突然被拍到了那些照片,江恪以为我还在生气,不敢直接说我们结婚了,就找了那么一个借口,我就顺水推舟承认了。”

“你也知道,我现在事业上升期,被人知道结婚的消息,不好。”

温母也不知道是信了还是没信,但神色确实是随着他的解释开始缓和,最后拿着杯子意味深长地说了句:“这样啊。”

见温母态度开始缓和,温曲尘继续加力,“是啊妈,这都是我的错,确实是我太任性了,我以后一定注意。”

“行了行了,”温母瞥了一眼站在前边的江恪,淡淡地说:“真是鬼话怪话都让你说了。江恪呢?要不要说点什么?”